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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與叛逆之名不可絲毫假借 det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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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與叛逆之名不可絲毫假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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詮釋資料說明
題名

革命與叛逆之名不可絲毫假借

生平歷程
改組政黨進行北伐
文件類型

談話

民國日期

011/08/13

西元日期

1922/08/13

國父年歲

57

全文內容

革命與叛逆之名不可絲毫假借(註一)民國十一年(一九二二年)八月十三日由香港赴上海在俄國皇后號郵船中談話有人言:陳炯明自認此次廣州叛亂為革命,視總統為南北統一之障礙,故要求總統實踐與徐世昌同時下野之約言也。
總統言:與徐同時下野之約言,不知其從何而來。吾在民國元年,曾有與宣統同時退位之語,而今日與徐同時下野之說則無有;其或造謠生事者,根據於與宣統同時退位之語而來,不過假此以熒惑世人耳目耳。如吾果有與徐世昌同時下野之語在前,是無異承認其為合法,承認其為正式總統,安能為之?吾之就總統職者,乃知名器之不可假借,職權之不可虛懸,正名定位,不使是非混淆,以亂天下人之耳目。名分既定,則吾自無與徐同時下野之理。至於南北統一之議,則吾已於六月六日宣言,表示與北方停戰言和,以望統一之成,焉得謂之統一之障礙哉?至於革命與叛逆之名,則不可絲毫假借,其理甚明。蓋革命為一寶貴尊嚴之名詞,須知革命有革命之主義,有革命之道德,有革命之精神。法國革命之主義在自由,美國革命之主義在獨立,而吾國之革命,乃求實行三民主義也。故革命之精神與道德,亦皆由此三民主義而出。至於陳炯明此次叛亂之行為,縱兵殃民,圖襲謀害,適與革命之精神與道德,成一反比例,而其主義,則在盤踞與割據,以逞其一己之私慾而已。此革命與叛逆之所以分,不容絲毫淆亂者也!假令(註二)彼能堂堂正正以革命政府之命,則革命為吾人所樂許,吾且獎勵之不暇,焉能禁人之不欲加諸我也。惟亂臣賊子,不得借湯武神聖革命之名詞,以實施其簒竊欺盜之行為耳,猶之魏、晉、宋、齊之禪代,不能偽托唐、虞、商、周之美名,此稍治歷史者所能別之。而況共隸於一護法旗幟之下,大業未終,自叛降敵,乃可謬援名稱,以自掩飾?公道在人,豈能盡欺耶?

注釋

(註一) 據蔣中正著「孫大總統廣州蒙難記」。
(註二) 原文為「借令」,今據「會本」改。

相關人名
徐世昌陳炯明曾有
相關地名
上海法國香港廣州
相關專有名詞
三民主義護法
出處

國父全集

冊數

第二冊

頁次

560-561

檢索詞出現頁次

總統言:美國素重感情,主持人道;法國尊重人權(註二),又尚道義;而英國外交,則專重利害。惟其主張,中正不偏,又能識別是非,主持公理,故其對外態度,嘗不失其大國之風,在在令以敬愛,吾國建設,當以英國公正之態度、美國遠大之規模,以及法國愛國之精神為模範,以樹吾民國千百年永久之計。然而今日中國之外交,以國土鄰接、關係密切言之,則莫如蘇維埃俄羅斯。至於以國際地位言之,其與吾國利害相同,毫無侵略顧忌,而又能提攜互助策進兩國利益者,則德國是也。惜乎國人不明俄、德真相,徒以德國大戰失敗,為不足齒列,而不知其固有之人才與學問,皆餈足助吾國發展實業、建設國家之用也。又以為俄國布爾歇維克為可怖,而不一究其事實。吾憶三年前,日本參謀本部部(註三)員某訪余於上海,問余是否贊助俄國之無政府主義者。余答其俄國列寧政府,組織完備,固為其堂堂正正之政府,焉得指其為無政府耶?該員聞此,亦不知其言所自出,乃竟不能復答。今日吾國人士對俄之恐怖心,固猶如昔。至於今日俄國之新經濟政策,早已變更其共產主義,而採用國家資本主義,並弛私有之禁,其事已逾一年;而國人不察,至今尚指其為共產主義,為過激派。其故蓋由某國不能發展其侵略主義於東亞,而又與俄國利害衝突,積不相能。故俄國明明有政府,乃強指其為無政府。俄國早已弛去私有之禁,而又宣傳其為共產國,為過激派。以彼之恐怖而不相容者,而又忌人締交親善,故特布此恐怖之宣傳。吾國外交,本非自主,向落人後,而又不能研究其利害與得失之所在,殊可歎也!今後吾國之外交,對於海軍國,固當注重,而對於歐亞大陸之俄、德二國,更不能不特別留意,不宜盲從他國,致為人利用也。
(註一) 據蔣中正著「孫大總統廣州蒙難記」。
(註二) 原文為「主權」,今據「會本」改。
(註三) 據「會本」增「部」字。

革命與叛逆之名不可絲毫假借(註一) 民國十一年(一九二二年)八月十三日由香港赴上海在俄國皇后號郵船中談話有人言:陳炯明自認此次廣州叛亂為革命,視總統為南北統一之障礙,故要求總統實踐與徐世昌同時下野之約言
國父全集五六○

也。
  總統言:與徐同時下野之約言,不知其從何而來。吾在民國元年,曾有與宣統同時退位之語,而今日與徐同時下野之說則無有;其或造謠生事者,根據於與宣統同時退位之語而來,不過假此以熒惑世人耳目耳。如吾果有與徐世昌同時下野之語在前,是無異承認其為合法,承認其為正式總統,安能為之?吾之就總統職者,乃知名器之不可假借,職權之不可虛懸,正名定位,不使是非混淆,以亂天下人之耳目。名分既定,則吾自無與徐同時下野之理。至於南北統一之議,則吾已於六月六日宣言,表示與北方停戰言和,以望統一之成,焉得謂之統一之障礙哉?至於革命與叛逆之名,則不可絲毫假借,其理甚明。蓋革命為一寶貴尊嚴之名詞,須知革命有革命之主義,有革命之道德,有革命之精神。法國革命之主義在自由,美國革命之主義在獨立,而吾國之革命,乃求實行三民主義也。故革命之精神與道德,亦皆由此三民主義而出。至於陳炯明此次叛亂之行為,縱兵殃民,圖襲謀害,適與革命之精神與道德,成一反比例,而其主義,則在盤踞與割據,以逞其一己之私慾而已。此革命與叛逆之所以分,不容絲毫淆亂者也!假令(註二)彼能堂堂正正以革命政府之命,則革命為吾人所樂許,吾且獎勵之不暇,焉能禁人之不欲加諸我也。惟亂臣賊子,不得借湯武神聖革命之名詞,以實施其簒竊欺盜之行為耳,猶之魏、晉、宋、齊之禪代,不能偽托唐、虞、商、周之美名,此稍治歷史者所能別之。而況共隸於一護法旗幟之下,大業未終,自叛降敵,乃可謬援名稱,以自掩飾?公道在人,豈能盡欺耶?
(註一) 據蔣中正著「孫大總統廣州蒙難記」。
(註二) 原文為「借令」,今據「會本」改。

本國民之責為救國之後援(註一) 民國十一年(一九二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對上海各團體慰勞代表談話
  今日承蒙各團體諸君,如此熱心下慰,鄙人實感於心。但希望諸君本國民之責任,以監督政府行動,為救國之後援。其餘問題甚多,皆在社會諸君身上。鄙人因近來各方下慰者甚多,未克與諸君多談,深以為憾,並希望諸君原諒。
(註一) 據上海「民國日報」(民國十一年八月二十二日)「各團體慰勞總統盛況一條。

談話 民國十一年八月 五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