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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目的在驅逐滿洲人 det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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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目的在驅逐滿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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詮釋資料說明
題名

革命的目的在驅逐滿洲人

生平歷程
興中會的成立中國同盟會的成立
文件類型

談話

民國日期

-012/06/14

西元日期

1900/07/10

國父年歲

35

全文內容

革命的目的在驅逐滿洲人(譯文)(註一)民前十二年六月十四日(一九○○年七月十日)在新加坡與英國官員的談話我偕同宮崎、清藤到達香港。我又去西貢,接着來到這裏,驚悉他們被捕。他們堅守密誓,沒有吐露任何關於我的事情。對我的賞格曾是一千元,現已升為四萬元或更多。他們出來是為着保護我。當我離開日本時,我請求他們和我同行,像他們過去保護康(註二)那樣保護我。福本在西貢與我相晤。宮崎和清藤、一名中國僕役,還有內田(註三),都與我同乘「印度河」號離開日本。宮崎是我的摯友,他是一個正派人,不是壞人。我是通過日本的領袖人物犬養認識他的。宮崎是日本一位富人的門下客,他受該富人及一些大礦主的資助。他在中國的政治事務上是有作用的,我不便加以說明。我的職業是醫生,但我不能說明我的身份。我打算回到臺灣。我常來會見我的一些同胞。我想要會見康有為,就當前中國的問題徵詢他的意見,並向他提出我的勸告。
不錯,我志在驅逐滿洲人,而他支持年青的皇帝。我希望與他磋商,為我們在共同路線上的聯合行動作出安排。宮崎擔心會損害我的事業,所以沒有吐露真情。一位歐洲人馬爾克恩(R. J. Mulkern)先生與我們一起……(註四)約在三年前我第一次認識他。我在香港與他相遇,並且一同前來新加坡。我認識中西重太郎(Nakanishi Jutaro) (註五),他是乘「老撾」號來的。我在西貢見過他,我們一起前來。他是船上的日本乘客。他頭一天住在旅店,然後去找康,從此我就沒有見過他。
我不能在香港登岸,而我本在香港受過教育。我已經放棄了開業行醫。我估計那人(註六)有三萬元。其中一些錢是屬於我的,另一些是募捐所得。對此我完全可以肯定,這不是平岡(註七)的錢。我們都打算乘搭另一艘日本船返回□□(註八)。
日本政府為了保護我,經常派人尾隨我,並監視我的住所。
我認為,中國民眾遲早將要起來。我們試圖安撫他們。我們認為,要為人民提供更好的領導者。我相信一部分民眾肯定會起來,那是不可避免的。我們打算推翻北京政府。我們要在華南建立一個獨立政府。我們的行動不會引起大亂;而沒有這個行動,中國將無法改造。南方數省人民已經組織好了,目前的平靜,主要是由於我們沒有採取行動。我想,大概除了康黨以外,都能夠結成一體。我們擔心中國被分割。我們當中的一些人力主行動;如果無所作為,他們將會倒向另一方。我認為康指控宮崎和清藤是犯了嚴重錯誤。當康等與我來往時,他們的行動便是不尋常的。皇太后懸賞十萬兩購緝康的頭顱,他那頭顱的價值三倍於我。中國政府派人處處監視我的行動。我來這裏的目的在於會見康,並增加我的中國追隨者。

注釋

(註一) 孫先生於九日自西貢抵新加坡。月初,宮崎寅藏、清藤幸七郎先行來此爭取康有為合作,反被誣告以謀刺罪而下獄。孫先生抵新後
    即積極營救,十二日獲釋並同時赴香港。這是孫先生在新加坡 C.S.O. 接受英國殖民地官員斯韋頓漢(A. Swettenham)、科利爾
    (W. R. Collyer)、埃杰頓(W. Egerton)三人訪問時所發表的談話,由斯韋頓漢記錄,此談話記錄呈英國外交部。本文譯自英國
    外交部檔案(英文打字件)影印件──一九○○年七月十二日「斯韋頓漢來自新加坡的備忘錄」(Memorandum by Swettenham
    from Singapore)。
(註二) 康,康有為。
(註三) 內田,內田良平。
(註四) 原文意思不完整,疑有脫落。馬爾克恩是英國人,英外交部檔案中現仍保存有他和孫先生的英文名片各一張。
(註五) 底本誤作Nakanishi Utaro(中西右太郎),今予糾正。據有關史料記載,當時中西重太郎在新加坡,他以前與康有為有過密
    切交往。
(註六) 那人,指宮崎寅藏。
(註七) 平岡,平岡浩太郎。
(註八) 據英外交部檔案中斯韋頓漢的備忘錄所載,當時孫先生表示他們將於七月十二日乘「佐渡丸」(Sado Maru)輪船返回香港,則
    此處脫字疑為「香港」。

相關人名
中西重太郎馬爾克恩康有為嚴重
相關地名
中國日本北京印度西貢香港新加坡滿洲臺灣歐洲
相關專有名詞
北京政府印度河號老撾號
出處

國父全集

冊數

第二冊

頁次

401-403

檢索詞出現頁次

離橫濱前的談話(譯文)(註一) 民前十二年五月(一九○○年六月)

  一、我離日本後也不能確保人身安全,所以今後想在新加坡居住,或根據情勢游歷南洋各島。但目前北京風雲變幻,是一個亟需注意的時機。如果說清政府最終完全喪失實力之時正是我們成事的好機會,那麼,我覺得目前的狀況正應特別加以注意。
  一、清政府在康有為公開致力於種種運動或採取恐嚇政府的手段之際,對他的黨派抱有嚴重警惕,並因而對我們黨派的注意逐漸放鬆,這在某種程度上正是我黨的幸事。
  一、菲律賓的「亂黨」對我們寄予期望,而我們也有希望日後借助他們的力量以成事的想法,故已將數百人員密運往菲律賓,給他們以各種幫助。這些潛往的人員,其中有不少曾在清政府內從事過軍務。令人難過的是,前去的退職士官中已有一人為美軍所俘虜。儘管如此,我仍然認定今後應給他們以更多的方便和幫助。
  一、我們的最終目的,是要與華南人民商議,分割中華帝國的一部分,新建一個共和國。為此計劃要匯集眾多同志,並徐待時機。
  一、此次赴新加坡途中,擬在香港停留一晝夜,因有事須與陳面商。
(註一) 譯自日本外務省檔案「各國內政雜纂,中國部分,革命黨方面(包括流亡者)」(各國內政關係雜纂,支那ノ部,革命關係「亡命者ヲ含ム」)機密受第一二九六號日文原件的影印件──一九○○年六月十一日神奈川縣知事淺田德則給外務大臣青木周藏的報告。

革命的目的在驅逐滿洲人(譯文)(註一) 民前十二年六月十四日(一九○○年七月十日)在新加坡與英國官員的談話我偕同宮崎、清藤到達香港。我又去西貢,接着來到這裏,驚悉他們被捕。他們堅守密誓,沒有吐露任何關於我的事情。對我的賞格曾是一千元,現已升為四萬元或更多。他們出來是為着保護我。當我離開日本時,我請求他們和我同
談話民國十二年五月──六月四○一

行,像他們過去保護康(註二)那樣保護我。福本在西貢與我相晤。宮崎和清藤、一名中國僕役,還有內田(註三),都與我同乘「印度河」號離開日本。宮崎是我的摯友,他是一個正派人,不是壞人。我是通過日本的領袖人物犬養認識他的。宮崎是日本一位富人的門下客,他受該富人及一些大礦主的資助。他在中國的政治事務上是有作用的,我不便加以說明。我的職業是醫生,但我不能說明我的身份。我打算回到臺灣。我常來會見我的一些同胞。我想要會見康有為,就當前中國的問題徵詢他的意見,並向他提出我的勸告。
  不錯,我志在驅逐滿洲人,而他支持年青的皇帝。我希望與他磋商,為我們在共同路線上的聯合行動作出安排。宮崎擔心會損害我的事業,所以沒有吐露真情。一位歐洲人馬爾克恩(R. J. Mulkern)先生與我們一起……(註四)約在三年前我第一次認識他。我在香港與他相遇,並且一同前來新加坡。我認識中西重太郎(Nakanishi Jutaro) (註五),他是乘「老撾」號來的。我在西貢見過他,我們一起前來。他是船上的日本乘客。他頭一天住在旅店,然後去找康,從此我就沒有見過他。
  我不能在香港登岸,而我本在香港受過教育。我已經放棄了開業行醫。我估計那人(註六)有三萬元。其中一些錢是屬於我的,另一些是募捐所得。對此我完全可以肯定,這不是平岡(註七)的錢。我們都打算乘搭另一艘日本船返回□□(註八)。
  日本政府為了保護我,經常派人尾隨我,並監視我的住所。
  我認為,中國民眾遲早將要起來。我們試圖安撫他們。我們認為,要為人民提供更好的領導者。我相信一部分民眾肯定會起來,那是不可避免的。我們打算推翻北京政府。我們要在華南建立一個獨立政府。我們的行動不會引起大亂;而沒有這個行動,中國將無法改造。南方數省人民已經組織好了,目前的平靜,主要是由於我們沒有採取行動。我想,大概除了康黨以外,都能夠結成一體。我們擔心中國被分割。我們當中的一些人力主行動;如果無所作為,他們將會倒向另一方。我認為康指控宮崎和清藤是犯了嚴重錯誤。當康等與我來往時,他們的行動便是不尋常的。皇太后懸賞十萬兩購緝康的頭顱,他那頭顱的價值三倍於我。中國政府派人處處監視我的行動。我來這裏的目的在於會見康,並增加我的中國追隨者。

國父全集 四○二

(註一)孫先生於九日自西貢抵新加坡。月初,宮崎寅藏、清藤幸七郎先行來此爭取康有為合作,反被誣告以謀刺罪而下獄。孫先生抵新後即積極營救,十二日獲釋並同時赴香港。這是孫先生在新加坡 C.S.O. 接受英國殖民地官員斯韋頓漢(A. Swettenham)、科利爾(W. R. Collyer)、埃杰頓(W. Egerton)三人訪問時所發表的談話,由斯韋頓漢記錄,此談話記錄呈英國外交部。本文譯自英國外交部檔案(英文打字件)影印件──一九○○年七月十二日「斯韋頓漢來自新加坡的備忘錄」(Memorandum by Swettenhamfrom Singapore)。
(註二) 康,康有為。
(註三) 內田,內田良平。
(註四) 原文意思不完整,疑有脫落。馬爾克恩是英國人,英外交部檔案中現仍保存有他和孫先生的英文名片各一張。
(註五) 底本誤作Nakanishi Utaro(中西右太郎),今予糾正。據有關史料記載,當時中西重太郎在新加坡,他以前與康有為有過密切交往。
(註六) 那人,指宮崎寅藏。
(註七) 平岡,平岡浩太郎。
(註八) 據英外交部檔案中斯韋頓漢的備忘錄所載,當時孫先生表示他們將於七月十二日乘「佐渡丸」(Sado Maru)輪船返回香港,則此處脫字疑為「香港」。

與宮崎寅藏商量會晤李鴻章一事談話(註一) 民前十二年六月二十二日(一九○○年七月十八日)在香港海面的船上孫君引滔天至別室,潛謂之曰:茲有一問題試告於君,徵其意見。曩者,吾友與香港總督密會時,提一議;總督之意,以為使李鴻章挈兩廣宣言獨立,用余敷設新政,彼(香港總督)暗為保護,可以無事。乃以此事說李,李既容之,余亦略略允其事,欲以作大計之基礎。既而拳匪之亂,聲勢漸盛,清廷促李北上甚急切,李將以今日就北上之途。而總督者,以之扼於此處,欲以止彼之行,期以今日十一時與李密會。李行若止,余亦解保安條例,登岸共與密議一切。昨夜以人來露此意,問余能否上陸與之密議。君關切余事者,其謂如何?
  孫君又言曰:李無理議之信念,復無觀察大局之眼識,年已垂暮,功名亦非其所深願,故雖有港督之諫止,當必為
談話民前十二年六月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