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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被難脫險後致香港道濟會堂區鳳墀書 det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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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被難脫險後致香港道濟會堂區鳳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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詮釋資料說明
題名

倫敦被難脫險後致香港道濟會堂區鳳墀書

生平歷程
興中會的成立
文件類型

函電

民國日期

-016

西元日期

1896

國父年歲

31

全文內容

倫敦被難脫險後致香港道濟會堂區鳳墀書(註一) 民前十六年(一八九六年)
啟者:弟被誘擒於倫頓,牢於清使館十有餘日,擬將弟綑綁乘夜下船,私運出境,船已賃備,惟候機宜。初六、七日內,無人知覺,弟身在牢中,自分必死,無再生之望,窮則呼天,痛癢則呼父母,人之情也。弟此時惟有痛心懺悔,懇切祈禱而已。一連六七日,日夜不絕祈禱,愈祈愈切。至第七日,心中忽然安慰,全無憂色,不期然而然,自云此祈禱有應,蒙神施恩矣。然究在牢中,生死關頭,盡在能傳消息於外與否耳。但日夜三四人看守,窗戶俱閉,嚴密異常,惟有洋役二人,日入房中一二次,傳遞食物各件。然前已托之傳書,已為所賣,將書交與衙內之人,密事俱俾知之,防範更為加密。而可為我傳消息者,終必賴其人。今既蒙上帝施恩,接我祈禱,使我安慰,當必能感動其人,使肯為我傳書。次早他入房中,適防守偶疏,得乘間與他關說,果得允肯。然此時筆墨紙料,俱被搜去,幸前時將名帖寫定數言,未曾搜出,即交此傳出,外與簡地利、萬臣兩師。他等一聞此事,着力異常,即報捕房,即禀外部。而初時尚無人信,捕房以此二人為癲狂者,使館全推並無其事。他等初一二日,自出暗差,自出防守,恐溜夜運往別處。初報館亦不甚信,迨後彼二人力證其事之不誣,報館始為傳揚,而全國震動,歐洲震動,天下各國亦然,想香港當時亦必傳揚其事。倫頓幾乎鼓噪,有街坊欲號召人拆平清使衙門者。沙侯行文,着即釋放,不然,則將使臣人等逐出英境,使館始懼而放我。此十餘日間,使館與北京電報來往不絕,我數十斤肉,任彼千方百計而謀耳。幸天心有意,人謀不臧,雖清虜陰謀,終無我何,適足以揚其無道殘暴而已,虜朝之名,從茲盡喪矣。弟現擬暫住數月,以交此地賢豪。弟遭此大故,如蕩子還家,亡羊復獲,此皆天父大恩。敬望先生進之以道,常賜教言,俾從神道而入治道,則弟幸甚,蒼生幸甚。

注釋

(註一) 據黨史會藏原件影印(049/24)。

相關人名
區鳳墀
相關地名
北京香港倫敦倫頓歐洲
相關專有名詞
香港道濟會堂道濟會堂
出處

國父全集

冊數

第四冊

頁次

014-015

檢索詞出現頁次

倫敦蒙難時致康德黎小簡(譯文)(註一) 民前十六年九月十三日(一八九六年十月十九日)

  十月十一日,星期天,我在離中國公使館門口不遠的街上,被兩個中國人拉入使館。還沒有進去之前,他們各在左右挾住我的一隻手,竭力慫恿我入內和他們談談。當我進入後,他們把正門鎖上,並強迫我上樓,推進一個房間,從那天起便將我關起來。如果他們做得到,就打算將我從英國偷偷運走;不然的話,也會在使館裏用別的方法殺害我。我出生於香港,四、五歲時才回到中國內地,你能不能把我當作一名合法的英國人民幫助我脫險?
(註一) 據英國內務部致外交部公函(一八九六年十一月十六日收到)附件││一八九六年十一月十二日卡失(H. Cuffe)致內務部報告中轉錄孫先生英文件譯出。

倫敦被難使館釋出後謝英政府及報界書(譯文)(註一) 民前十六年九月十八日(一八九六年十月二十四日)予此次被幽於中國公使館,賴英政府之力,得蒙省釋,並承報界共表同情,及時援助。予於英人之崇尚公德,力持正義,素所欽仰,身受其惠,益堪徵信。且予從此益知立憲政體及文明國人之真價值,敢不益竭其愚,以謀我祖國之進步,並謀所以開通我橫被壓抑之親愛同胞乎?爰馳寸簡,敬鳴謝悃。孫文緘於波德蘭區覃文省街四十六號。
(註一) 據「胡本」。
 
倫敦被難脫險後致香港道濟會堂區鳳墀書(註一) 民前十六年(一八九六年)
  啟者:弟被誘擒於倫頓,牢於清使館十有餘日,擬將弟綑綁乘夜下船,私運出境,船已賃備,惟候機宜。初六、七日內,無人知覺,弟身在牢中,自分必死,無再生之望,窮則呼天,痛癢則呼父母,人之情也。弟此時惟有痛心懺悔,懇切祈禱而已。一連六七日,日夜不絕祈禱,愈祈愈切。至第七日,心中忽然安慰,全無憂色,不期然而然,自云此祈禱有應,蒙神施恩矣。然究在牢中,生死關頭,盡在能傳消息於外與否耳。但日夜三四人看守,窗戶俱閉,嚴密異常,
國父全集一四

惟有洋役二人,日入房中一二次,傳遞食物各件。然前已托之傳書,已為所賣,將書交與衙內之人,密事俱俾知之,防範更為加密。而可為我傳消息者,終必賴其人。今既蒙上帝施恩,接我祈禱,使我安慰,當必能感動其人,使肯為我傳書。次早他入房中,適防守偶疏,得乘間與他關說,果得允肯。然此時筆墨紙料,俱被搜去,幸前時將名帖寫定數言,未曾搜出,即交此傳出,外與簡地利、萬臣兩師。他等一聞此事,着力異常,即報捕房,即禀外部。而初時尚無人信,捕房以此二人為癲狂者,使館全推並無其事。他等初一二日,自出暗差,自出防守,恐溜夜運往別處。初報館亦不甚信,迨後彼二人力證其事之不誣,報館始為傳揚,而全國震動,歐洲震動,天下各國亦然,想香港當時亦必傳揚其事。倫頓幾乎鼓噪,有街坊欲號召人拆平清使衙門者。沙侯行文,着即釋放,不然,則將使臣人等逐出英境,使館始懼而放我。此十餘日間,使館與北京電報來往不絕,我數十斤肉,任彼千方百計而謀耳。幸天心有意,人謀不臧,雖清虜陰謀,終無我何,適足以揚其無道殘暴而已,虜朝之名,從茲盡喪矣。弟現擬暫住數月,以交此地賢豪。弟遭此大故,如蕩子還家,亡羊復獲,此皆天父大恩。敬望先生進之以道,常賜教言,俾從神道而入治道,則弟幸甚,蒼生幸甚。
(註一) 據黨史會藏原件影印(049/24)。

復伏爾霍夫斯基告閱某文後意見函(譯文)(註一) 民前十五年二月十三日(一八九七年三月十五日)
  親愛的伏爾霍夫斯基先生:在回復你的請求時,我必須承認,即沒有一位朋友的幫助,我將不能用純熟的英文寫出任何東西。在文字工作上幫助我的人,近幾天恰巧不在首都,因此,對於論述法國和俄國在中國的文章,我無法向你提供一篇自己寫的關於這個題目的評論。但就我個人的意見而言,我與它的作者完全一致,所有的陳述是完全正確的。如果我有什麼要說的話,我只能再次強調文章中已經提出的同樣的意見。忠實於你的孫逸仙。一八九七年三月十五日於霍爾龐區葛蘭旅店街。
(註一) 本件英文原件存美國史坦福大學胡佛圖書館,受信人 Felix Volkhovzky (1846-1914),是俄國民粹派分子和著名詩人,因反對沙皇而流亡國外,當時為倫敦「俄國自由之友社」(Society of Friends of Russian Freedom)和「自由俄羅斯福利基金會」的
函電(上)民前十六年──十五年二月一五